银行投机原材料和食品

银行投机原材料和食品

埃里克·杜桑

银行通过其交易活动，在场外交易（OTC）市场，进而在原材料和农产品期货市场变成主要的炒家，因为在该领域里他们有比其它玩家大得多的金融手段。

银行通过他们的交易活动，投机于原材料和食品库，于是在场外交易（OTC）市场，进而在原材料和农产品期货市场变成主要的炒家，因为在该领域里他们有比其它玩家大得多的金融手段。

快速浏览一下商品业奖项[1]网站，就会看到，在商品市场（原材料在这里进行实际的购买，出售和投机）和商品的衍生产品市场上扮演主角的银行及经纪公司的名单。其中最经常提到的是法国巴黎银行（BNP Paribas），摩根士丹利（Morgan Stanley），瑞士信贷（Crédit Suisse），德意志银行（Deutsche Bank）和法国兴业银行（Société Générale）。有些银行甚至走得更远，它们开发一些手段，使他们能够直接影响原材料的库存。瑞士信贷（Crédit Suisse）与最大的原材料买卖国际经纪公司嘉能可-斯特拉塔公司（Glencore-Xstrata）的合作 [2]，就是一个例子。

在欧洲的银行中，法国巴黎银行以及德意志银行是在商品市场最具影响力的银行，在原材料衍生物这一领域起着关键作用[3]。在2013年，法国巴黎银行制作和销售了一种含有不同信用的新结构性产品 [4]，交易者可以用它来购买石油，矿产及农产品。发行这些债券形式的证券有两个目的：第一，从银行账户中剔除它们（因为它们的风险大）；其次，销售这些结构性产品以赚钱。在市场推出这种新产品之前，法国巴黎银行获得了惠誉国际评级机构（FITCH AGENCY）的一个三A评级，给予这种潜在的高风险产品中的等级较高者[5]。其它的大银行都密切关注其结果，如果法国巴黎银行成功赢得了养老基金和其它机构投资者对它的商品证券的支持，那么他们就期望创造自己的这类产品。

几家美国银行采取策略，让其进一步控制商品市场的份额；它们是摩根大通，摩根士丹利和高盛。例如，在2013年头四个月，摩根大通进口了3千1百万桶原油到美国！美国银行拥有炼油厂，发电厂，电网，企业备货金属，农产品，叶岩气开采企业，等等。这是怎么来的？ 2003年，美联储授权全能银行花旗集团（Citigroup）购买菲布罗贸易公司（Phibro），理由是：原材料（石油，谷物，天然气，矿产等）的存储能力是银行在商品衍生产品市场补充其业务的正常活动。至于摩根士丹利和高盛，直到2008年[6]乃具有投资银行的地位，根据1999年之后的银行业改革法，格拉斯·斯蒂格尔法案（Glass Steagall Act）被废除，他们能够买电站，油轮和其它基础设施。

这就是摩根士丹利拥有自己的驳船，油船，管道，石油和天然气码头的缘故！在摩根大通这方面，它在2010年以17亿美元买下了苏格兰皇家银行的商品部门，使他们获得在英国和美国的74个金属储存仓库，而高盛持有112个。因此，这两家银行一共持有的金属储存仓库，比拥有179个仓库的嘉能可公司（Glencore）还多。一个公司或公司的合作方（例如银行）想要投机，囤积居奇，以迫使价格上涨，或通过抛售拉低价格，那么存储容量是至关重要的。2008年以来的铝市场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据纽约时报进行的一项调查，2010年以来，当时高盛收购了底特律的铝仓库，铝棒发货时间从6个星期至16个月。尽管在全球市场上铝库存量是增加的，但铝价格却急剧上升。因此，消耗大量铝的易拉罐制造公司出现了强烈反应，比如可口可乐公司和米勒啤酒制造公司。单是在底特律储存的铝，已让高盛积累了2.2亿美元的收入[7]

由于操纵股价的利润丰厚，在实际的商品市场中最活跃的银行已采取退出战略；这主要有三个原因。首先，监管部门已经警觉到了几家银行所实行的操作。摩根大通，巴克莱银行和德意志银行都在几件事上被罚款了，其中包括操纵美国加州的电力市场。对于这个审理中的案件，摩根大通已同意支付罚款4.1亿美元 [8]。

在同银行有竞争的企业的压力下，以及面临民众对整个银行业的不满情绪，美国当局正认真考虑遏制银行在实际商品市场上的业务。其次，2011年- 2012年，银行的这种市场利润已经开始下降，市场价格正在缩水。第三，投资贸易公司需要的核心资本 (Tier 1 capital一级资本)大于其它类型的投资（如主权债务）。因此，银行不得不增加其资本/加权资产（equity/weighted assets）的比率，他们估计，他们最好撤出所有或部分在实际商品市场的投资[9]。要关注这个形势的进一步发展。然而，银行将会维持在商品的衍生产品市场的高度活动，在同原材料有关的金融市场的各个领域里，也要维持高度的活动。除非采取彻底的措施，否则他们仍将可以造成相当大损害。

对于商品市场中长出来的投机泡沫的发展，这些银行是主要的鼓动者。当它最终破裂时，后果将波及银行，这又意味着进一步的损害。对于出口原材料的南方各国人民，则是更为严重的灾难性后果。所有这个星球上的人都会这样或那样地受到影响。

在美国主要交易所，进行了商品（农产品和原料）的全球价格谈判，对于2007-2008年粮食价格的上涨，在美国主要交易所的投机活动起了主要作用[10]。此价格暴涨，使营养不良的世界剧烈增加了1.4亿受苦人，总人数达到10亿（每七人中有一人）。在这个投机活动中的主角们不是孤立的太保，而是机构投资者：投资银行[11]，养老基金，共同基金，保险公司，商业银行和大型经纪公司，如嘉吉公司（Cargill）。在较小的程度上，对冲基金和主权财富基金[12]也参与其中。

麦可•W•马斯特（Michael W. Masters），管理了华尔街对冲基金12年，2008年5月20日在华盛顿，他在一个国会委员会研究这个问题的会议上，证明了机构投资者对大宗商品价格上涨的有害影响[13]。他声称：“你要问的问题‘机构投资者是否促使了粮食和能源价格上涨？’ 我毫不含糊的回答是‘不错’”。在他的权威的证词里，他解释说，食品和能源价格的上涨，并非由于供应不足，而是因为在商品的“期货”市场里，来自新玩家的需求突然增加。在期货市场，投资者购买未来的生产：三年或六年一期的下一次的小麦收获或石油生产。从理论上讲，这些市场的主要投资者都是公司，它们希望营运企业所必不可少的商品得到保证的供应，例如航空公司，为保证他们未来的燃料供应，或农工业企业购买特定的谷物。马斯特表明，在美国，机构投资者分配给期货市场上的大宗商品指数交易资产，从2003年底的130亿美元上升为2008年3月的260亿美元。在这些市场上市的25个基本商品的价格，在同一时期上涨了183％。他解释说，大宗商品市场是一个狭窄的市场。机构投资者，如养老基金，只需要用其资产的2％就会淹没系统。 2004年，该市场合约的总价值为1800亿美元，而在世界范围内售股份上市流通的总价值为44万亿美元，约240倍多。马斯特表示，在这一年，机构投资者投资了250亿在期货市场，占该市场的14％。他表示，在2008年的头三个月，机构投资者大大增加在这一市场的投资：在52个工作日内投入550亿美元。现在有一种制造泡沫的方式。

商品期货市场上的价格对这些商品的目前价格有直接影响。因此，在2007和2008年之间，当机构投资者购买大批量的玉米和小麦时，价格立刻暴涨。

2008年，商品期货交易委员会（CFTC）裁定，机构投资者不能被认为是投机者：而是合法的商业市场参与者。这使得美国商品期货交易委员会（CFTC）申明，投机活动不影响商品市场的价格。麦可•W•马斯特严厉批评美国商品期货交易委员会，但不如迈克尔·格林伯格的批评力度，迈克尔·格林伯格是马里兰大学的法律讲师，在1997至1999年期间是美国商品期货交易委员会的部门总监，在2008年6月3日举行的一个参议院委员会上，格林伯格批评美国商品期货交易委员会的董事们，眼看着机构投资者操纵着能源价格，他们无所作为，把头埋在沙子里，并引用了一些他们的说法，这些说法值得加载人类的虚伪和愚蠢的文集。据迈克尔·格林伯格，80％至90％的美国股市的能源交易是投机性的[14]。他的专业鉴定是不容置疑的。

2008年9月22日，在美国金融危机的阵痛中，布什总统宣布7000亿美元（更不用提已经起作用的大量流动资金）的救助方案，因为投机，大豆的价格上涨 61.5％！

雅克·活脱也表明，在全世界的农产品价格上涨中，投机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15]。他给出比利时银行KBC的例子，它发起一个广告战，旨在向储户推销一个新的商业产品，名为“KBC-生命MI安全的粮食价格 3”（KBC-Life MI Security Food Prices 3），它建议投资在六个农业原料上。 KBC的广告主轴是：“利用食品类商品价格上涨的优势！” 行销言语展现的是“缺乏水和农田”成了“机遇”，因为现在是“食品短缺导致食品类商品的价格上涨”[16]。

依据美国司法系统，投机者是合法的。保罗·约利奥在法国世界报发表的社论，呼吁检查华盛顿法庭2012年9月29日取消CFTC措施的裁决，因为该措施“旨在解决商品期货市场上一个交易者可以有的最高限额持仓量，以确保单独的交易者无法动摇市场”[17]。

前联合国食物权特别报告员让·齐格勒毫不讳言他的话：“金融匪帮（banksterism）造成的2007-2008年金融危机，有两个显著的后果。首先，在2008年之后，对冲基金和各大银行重新调整他们的活动，去掉了金融市场的某些部分，转向商品市场，特别是农产品。如果我们考察三个主要的粮食作物（玉米，水稻和小麦），它们占到世界粮食消费量的75％，就会发现其价格飞涨。在18个月内，玉米价格上涨了93％，每吨大米的价格已经从105美元上升到1010美元，一吨小麦制面粉的价格，自2010年9月来增加了一倍，达到271欧元。此价格爆炸让投机者获得天价的利润，但伤害了棚户区数十万妇女，男人和儿童。第二个后果是对冲基金和其它投机者在南半球抢购耕地。根据世界银行的资料，2011年仅在非洲，就有 4千1百万公顷（超过1亿1百万英亩）耕地被投资基金和跨国公司接管。其结果是小规模农户被驱逐。”[18]

2013年2月，在一份名为“银行改革：法国银行的饥荒投机”（ Réforme bancaire : ces banques françaises qui spéculent sur la faim），非政府组织法国乐施会表示，在2012年11月，四大法国银行 --- 法国巴黎银行，法国兴业银行，法国农业信贷银行和那提西银行（BPCE） --- 为他们的客户管理了至少18款投机在商品市场的基金。 “有两种投机的方法”，法国乐施会粮食安全的负责人克拉拉·加马解释说，“对农业商品衍生品市场持仓。或根据这些指数型基金，监控农产品价格并把它推高”[19]。这些资金的大部分创建于2008年粮食危机开始的时候，目的明确，是要投机食品和其它商品而获利。

同样，2013年在布鲁塞尔的另类融资网（Réseau financement alternatif）谴责六家在比利时的银行在全世界参与利用饥荒进行投机的活动。约有属于比利时银行客户的9.5亿欧元被用来投机粮食商品[20]

为了制止这种状况，以下22条是对付粮食危机的另一类建议：

l 对人们的生活必需品作投机活动是一种犯罪行为，因为这个原因，各国政府和国际机构必须停止对农产品的投机性投资;

l 禁止银行和其它私营金融公司“参与”大宗商品市场活动；

l 把银行社会化，并置于公民的控制之下，让银行为粮食主权融资，给予小型公司，合作社和公共农业部门以优先服务；

l 建立或重建国际组织，以规范市场和主要出口产品（即生产咖啡，可可豆，香蕉，茶叶等的国家联盟）的生产，使国际水准的物价保证稳定；

l 进行全球性的土地改革（为农田，也为水和种子），以确保为当地居民生产粮食的农民获得资源，而不是有利于为出口目的而生产的大型企业；

l 建立粮食主权的国际法律框架，保护并正式承认每一个国家有权制定自己的政策，保护本国农业而不损害其它国家（特别是经济，社会和文化权利的公约）;

l 终止外部或内部的公共债务机制所造成的剥削奴役，因为这些债务主要来自私人银行，杜绝小股东对私人贷款者的奴隶般的屈服；

l 改革欧盟农业政策和美国农业法案，因为这两者对农产品市场造成灾难性的影响；

l 不签收，如有需要，可以终止与粮食主权发生冲突的多边（WTO）或双边（(ALE et APE）的自由贸易协议；

l 粮食安全始于食品价格稳定，这个价格涵盖了生产成本，并确保生产者有公平的收入。低廉价格的模型，是西方政府推进的，目的是增加加工品和服务（旅游，娱乐，电信等）的大众消费，它既不是社会性的，也不是环境可持续发展的。这种模式主要有利于大型农业企业和私人银行，另外，把人们的注意力从民主思想转向大众消费，有助于这些国家的政治经济精英攫取权力。

l 面对当前的食品危机和环境危机，必须迅速做出彻底改变。下面列出的建议，是基于粮食主权的农业和商业政策，其思路是切实可行的。他们将稳定粮食价格，维持在能够保证绝大多数国家的可持续粮食生产的水准。

l 支持地区的农业生产，特别是支持农业实践并促进小生产者获得信贷，无论他们是男性还是女性；

l 支持和发展生产者和消费者之间的短捷或直接的销售管道，确保价格既让农民有钱赚，又让消费者买得起；

l 支持更多自主形式的，比使用化肥的生产形式更少受价格波动影响的生产（例如，在草地放牧，而不是用玉米/豆类喂养畜牧）。

由威科i·布尔日奥尔特·马努斯（Vicki Briault Manus），亚当·克拉克-基明（Adam Clark-Gimmig）和麦克·科洛里科夫斯基（Mike Krolikowski）（CADTM）翻译。

[2]嘉能可-斯特拉塔是一家原材料贸易和经纪公司，由交易员马克·里奇创办。他们的总部设在瑞士楚格州的巴尔市，该地被称为避税天堂，受逃税者青睐。马克·里奇在2013年去世，曾多次被控贪污和逃税。比尔·克林顿在其总统任期的最后一天特赦了他，这成了不小的丑闻。嘉能可-斯特拉塔公司部分或全盘的拥有150处矿山和冶炼场。根据现有资料，嘉能可在2013年与Xstrata合并之前，控制了全球约60％的锌库存， 50％的铜库存， 30％的铝库存， 25％的煤库存， 10％的谷物库存和 3％的油库存。 2008年这个饱受争议的公司因为是最不负责任的跨国公司而赢得了‘众目睽睽奖’（Public Eye Award）。目前在50个国家，嘉能可-斯特拉塔有19万名员工（参见：[http://www.glencorexstrata.com /ass...）。它的主要股东是伊万·伽尔森伯格（Ivan Galsenberg），拥有16％的股份，据说，2013年他已获得约6千万美元，（参见： http://lexpansion.lexpress.fr/econo ...）。瑞信（Crédit Suisse）和嘉能可-斯特拉塔是中国市场上的密切合作者。其它专门从事大宗商品交易的大公司（除银行之外的非常积极的公司）有维多（Vitol，荷兰），嘉吉（Cargill，美国），托克（Trafigura，荷兰），来宝集团（Noble Group ，Hong-Kong/Singapore），丰益国际（Wilmar，新加坡），路易达孚（Louis Dreyfus Commodities，法国），三井（Mitsui，日本），三菱（Mitsubishi，日本），ADM（美国）。2012年，嘉能可和上述9家公司的合并收益为 12000亿美元的天文数字。见金融时报，«交易巨头的艰难时期»，2013年4月15日。

[4]金融时报，«法国巴黎银行销售商品贷款»，2013年8月23日。

[5] 在银行危机的最糟糕时刻，摩根士丹利和高盛得到了全方位的银行牌照，充分利用政府援助，避免了遭受雷曼兄弟的相同命运。

[6] 回音，“美国银行被指控操纵原材料（Des banques américaines accusées de manipuler les matières premières）”，2013年7月24日， http://www.lecho.be/actualite/entre ...

[7]金融时报，“摩根大通接近商品销售”，2014年2月6日，巴克莱银行已经为这件事情付出了4.7亿美元的罚款。

[8] 紧接着德意志银行，摩根大通在2014年初宣布，他们打算卖掉自己的实际商品活动。摩根士丹利与俄罗斯石油公司（Rosneft）订立协议，移交其一部分业务。

[9]在这些市场的主角有矿业和勘探公司，力拓（Rio Tinto），必和必拓（BHP Billiton），淡水河谷（Companhia Vale do Rio Doce）；埃克森美孚公司（ExxonMobil），英国石油公司（BP），壳牌石油公司（Shell），雪佛龙公司（Chevron），道达尔石油公司（Total），在食品市场上有前面所提到的，嘉吉（Cargill）以及雀巢（Nestles），孟山都（Monsanto）和其它许多公司，包括中国的投机者。

[10] 见同一作者2007-2008年的文章，“寻求粮食危机的根源。”2008年11月21日出版，http://cadtm.org/Getting-to-the-roo... ; 另见：达明·米勒和埃里克·杜桑，“为什么在21世纪饥荒会横行以及如何才能根除它？” 2009年4月24日出版， http://cadtm.org/Why-is-there-rampa ...

[11]高盛，摩根士丹利和贝尔斯登，雷曼兄弟，美林，直到他们解散或被接管。

[12] 除了少数例外，主权财富基金是公共机构，要么属于像中国那样的新兴国家，要么属于石油出口国。第一个主权财富基金创建于20世纪下半叶，由那些想把其部分收入脱离石油和加工品的政府所创建。从全球来看，在2008年初，机构投资者代表70 000个USD，主权财富基金30000亿和对冲基金 10000亿。

[13]会员管理/投资组合经理，马斯特资本管理有限责任公司，麦可•W•马斯特在国土安全委员会和政府事务美国参议院的证词，[http://hsgac.senate.gov/public/_fil ...]

[14]见美国马里兰大法学院教授迈克尔·格林伯格在美国参议院委员会的证词，关于“能源市场操纵和联邦执法制度”，2008年6月3日，第22页。

[15] 见J.活脱，«透视世界粮食价格上涨»（Démêler le vrai du faux dans la flambée des prix agricoles mondiaux）2008年7月15日，第51至56页。 http://www.cadtm.org/spip.php?artic ... （仅法文）。

[17] 保罗•约利奥，«财务的自杀（Le suicide de la finance）»，世界报，2012年10月9日（仅法文）。

[18] |让·齐格勒，“饥饿是人为的，人也能去除它”，对埃里克·杜桑的采访， 2012年2月11日出版，http://cadtm.org/Hunger-is-man-made ...让·齐格勒是‘大规模的破坏，饥饿的地缘政治’一书的作者，Seuil版本，巴黎，2012年

[19]参见（法语）世界报，“四家法国银行被指控‘投机饥荒’”（ Quatre banques françaises accusées de "spéculer sur la faim"），2013年2月11日。 http://www.lemonde.fr/economie/arti... 。关于乐施会的国际运动，见‘金融时报’，“对于食品价格的投机活动下架”，2013年3月4日，另见乐施会网站“关于抑制投机食物的欧盟协议来得及时”，2014年1月15日， http://www.oxfam.org/en/eu/pressroo ...

[21]题为“替代方案”的部分来自“‘农民之路’建议设置关于农产品价格上涨和投机的平台（Proposition de document de position de la Via Campesina sur les prix agricoles et la speculation）”， 2008年7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