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內瑞拉:處於帝國主義、憲政改革
和社會主義十字路口的玻利瓦爾革命
博爾赫斯 加西亞 偉瓦斯(衛眾譯)
革命進程內部的緊張、鬥爭、辯論和矛盾在加深。一方面,在RCTV[1]未獲得牌照續約後,親帝國主義的資產階級,試圖走上街頭,但這一次碰了一鼻子灰,目前在反對憲法改革和"穩定工作"新法律的框架內,正準備新的行動。 另一方面,工人運動的各團體施壓,以便在集體談判協議上獲得改善,並迫使政府以及工會的官僚不按他們的立場做決定。石油工人和公共部門雇員的情形尤其這樣,正在繼續爭取獲得合適的住房和更好的社會服務的貧困人口的各團體,其情形也是如此。"現在,我們不能這樣做!" 查韋斯在他的敗北演說中解釋說。
所有這些人引起了國家官僚日益嚴重的關注,國家官僚正在鞏固並增加其權力和特權。在查韋斯方面,他已經宣佈了一些使資產階級焦慮不安的新方案,但同時申明委內瑞拉聯合社會主義黨(PSUV)不是一個馬克思主義政黨,並表示工人階級不是革命動力,從而削弱左翼方案以便保持同資產階級各團體的聯繫。所有這些激動都會折射在群眾組織和委內瑞拉聯合社會主義黨(PSUV)中,在那裏,與基層戰士合作,同那些想抹殺其組織方法和民主特性的人碰撞的同時,我們的階級鬥爭主流保護其立場。
委內瑞拉經濟繼續取得進展,增長速度超過百分之九,外匯儲量超過350億美元,稅收增加,而且石油價格在其最好水平,高於每桶50美元。在此框架內,2008年1月貨幣改革――強勢博利瓦――已準備就緒。但一如過去一年的情況,這種良好的經濟形勢並沒有阻止嚴重影響各大眾團體日常生活的通脹。今年年底,它很有可能會達到近15%,但職工的整體實際收入並沒有按這個比例增加。而最糟糕的是,食品的短缺趨於惡化。在同一時間,各社會建設方案在繼續發展,但他們仍然沒有去設法解決重大社會問題。尤其是,社會保障法至今仍未得到落實。我們正在觀看第一批所謂社會主義企業的建立,注視著維拉紐瓦計畫,該計畫涉及一些通過領土重組計畫而處於憲政改革框架內的新市鎮。
國有化進程,儘管未能免除問題和衝突,但讓國家能夠加強對電力,電訊網路和石油工業的關鍵部門,特別是奧里諾科石油帶(the Orinoco Belt)等一些戰略部門的控制。在電力和電話的各部門,新智囊團及新的發展計畫正由國家機構設立,而不是基於這些部門職工的民主辯論,讓他們能夠行使其控制作用和發展他們的決策權。在石油部門,儘管國家持有大股,不同的多國公司繼續在挪用我們一部分財富,而國家石油公司PDVSA [2]的內部結構再生出前述行政當局的瑕疵。同大石油公司一樣,那些結構的效率也低於它們以前的水平。
國家最近經歷了巨大的政治和社會緊張,在未來幾個月內可能會繼續處在類似的形式中。帝國主義和大資產階級會施加壓力,儘量避免新的措施和法律影響到他們的利益,而這時候玻利瓦爾群眾正在對抗一個崛起的國家官僚機構以尋求解決其嚴重的社會問題。
資產階級和官僚主義:
"不是因為友愛而是由於恐怖才聯合"
一個玻利瓦爾官僚主義的發展 - 官僚主義從它在國家機器的位置開始,破壞革命進程的基礎,與同政府就信用問題作談判的玻利瓦爾新資產階級維護日益密切的聯繫――是一個重要的、不可閹割的事實。國家結構的官僚主義可能是最大的危險,威脅現階段的玻利瓦爾革命。這個部門所作所為有如與革命無關的利益傳輸帶,腐化和削弱支持革命過程的各界群眾。
正像海曼•爾•特若地在其新書[3]裏準確定義的,反革命經歷了突變。它的新衣裝是一個不含社會主義的查韋斯主義,"意即放慢社會的結構性變革,掩蓋不平等,維護完整的階級特權(...) 這股反革命趨勢的主要代言人是滲透到革命過程裏的雇傭軍,他們用腐敗和政治控制,否定民眾參與公共事務這些紡紗編織其明顯的陰謀。他們的根本願望:以反對玻利瓦爾革命的叛逆計畫為手段,設立一個新的寡頭政治階層並奪取政權"。
這個描述同相當多同胞的感覺和受苦一致相應, 顯示在同一時間這兩個團體之間的必然聯合,這兩者是同樣危險的,現在相互依存:資產階級需要國家的官僚階層,以便繼續經營並發展,使危害其階級利益的措施得以緩行;官僚階層需要資產階級,以便保持其特權和其權力領域,同時發展其本身的事業。目前,我們可以看到,巴內斯科和卡那裏阿銀行,和其他銀行家,比如維克托•吉爾,易諾思肯,塞德尼奧,拉斐爾•薩里阿和佩特日卡,正在發展世紀的商業交易。這些高利貸者在與政府中的什麼人談判並締結協定?他們需要對方,他們是相輔相成的,而且他們都害怕普通勞動者和民眾動員。按照豪爾赫•路易士•博爾赫斯的意思說,[4]連接資產階級和官僚主義的不是友愛而是恐懼,他們所面臨的恐懼,同革命中間的底層運動和反資本主義措施的進展有關。解雇和修理政府機構內部高聲說話者,在今天的PSUV內部,如果有人欲運用侍從庇護關係方法以維護其權力領域,這些人也要被解雇和修理,這些命令以及從事鬥爭團體的批評,控制社會團體的企圖,它們來自兩個方面,這不是偶然的巧合。
面對這些帝國主義的攻擊和官僚體系日益增加的權重,數以百萬計的委內瑞拉人都疑惑查韋斯在想什麼,他會做什麼。他是否意識到了存在於他周圍的嚴重問題?在政府高層,玻利瓦爾權利的包裝會保持到什麼時候呢?在我們看來,他清楚一切,例如去年7月22日,在第一次 "1月23日城鎮化大軍" 會議上,他是這樣談論他周圍人員的:"像是捲曲的蛇,他們正在玩沒有查韋斯的查韋斯主義,把查韋斯撇開;不過,只有我們的上主,或你們人民的聲音,才能將我孤立。" [5]。
關於憲政改革的辯論
當查韋斯談論社會主義和終結資本主義時,他吸引了大多數人的所有同情。當他發表反對工人階級和馬克思主義的言論時,他增加了革命進程中各團體的疑慮和分歧。當查韋斯號召PSUV內部的人們從下往上組織起來,他引生了希望。當他公開支持迪奧斯達多•卡韋略-玻利瓦爾右翼主要發言人 - 他迷惑和削弱了革命的最堅定階層。我們捍衛了查韋斯,反對一切帝國主義進攻,而且只要面對帝國他仍堅持自己的政治獨立,我們將繼續這樣做。 但是,如果我們希望向前邁進,或者正如他所說的,我們正處於一個向預設的社會主義國家模式過渡的時刻,用西蒙•羅德里格斯的話[6],那就是意味著 "政治革命強行要求經濟革命"。這個經濟革命要體現在具體措施上,但這些措施至今仍未落實。
8月14日,查韋斯向國民議會提交了其憲政改革的計畫。 正如已經宣佈的,這個計畫涉及一些重要問題,如民眾權力,工作時間的長短,新的行政權力和聯邦領土,無限期地當選為共和國總統的可能和各種形式的財產。
關於法定工作時間的長短這個問題,玻利瓦爾共和國聯邦憲法第90條的修改將代表一個進步,它規定:"為了讓工人有足夠的個人全面發展的時間,白天工作時間將不超過每天6小時每週36小時,晚上工作的時間在將不超過每天6小時每週34小時"。這條法律的生效,需要職工們組織和動員起來以保障其實施。有關民眾的權利,對憲法第136條的修改建議說:"民眾通過社區會議,職工會議,農民會議,學生會議及其他法律實體建構社區鄉鎮和市自治政府以展現其權利。" 這方面完全值得廣泛討論。在改革中處理這個問題是積極的,但同時有必要避免甚至抗爭任何這種傾向,即控制這些作為民意機構的會議的權利和主導作用。
建議"總統任期增加至7年,並允許立即再次當選這一職務"。重要的事情並不是這樣的一個可能性,而是這些變化使得有可能走向一個更民主的制度,使工人和人民團體的權力法制化,估計在新一屆議會中他們有過半數的代表,擴大了通過投票立即罷免各部門職權的可能性,在各個層次的政治和經濟決策上維護人民表達自己意見和決定的權利。
最後,關於財產模式,該改革計畫把包括私有公司在內的五種類型合法化。
事實是,在一個仍然是矛盾的框架內,各個資產階級團體都在憂慮擔心。對於律師和代表資產階級的阿司都巴爾•阿吉亞爾而言,"國家為自己保留私人經濟活動的規劃。對它們來說,私營企業是社會主義生產模式的附屬並且作為一個許可證持有者經營業務。這伴隨著一個關於工作角色的大矛盾,那是由改革計畫的第113條揭示的:政府處罰不服從生產方法的私人"。[7] 費得可馬拉斯[8]和其他聲音也質疑工作穩定的新法律。他們擔心,國家將限制私人公司解雇職工的可能性,就像上層資產階級的一家主要報紙解釋的那樣:"這個法律工具會導致對雇主裁員權利的限制(……)。雇主將必須請求獲得工廠檢查員所代表的公共權力的許可"。[9]
規劃與發展群眾力量部部長豪爾•赫希奧爾達尼向我們保證,"私營公司的角色可以完美地共存於社會主義制度框架內,只要其結局不同這個公司所屬的社會安康相衝突" [10]。事實上這種選擇是烏托邦的 - 因為私人資本的運轉從來都不是按社會福利,而是根據剝削利潤決定的 - 除了這個事實外,它還削弱真正的社會主義計畫。未經銀行國有化,不用社會財產更換私有的生產資料財產,沒有人民組織的力量優勢,將無法向社會主義國家推進。
這一向私人資本開放的社會主義構想遠不是新的,或者-如其所稱- "委內瑞拉式"的,它已投入實踐,帶有痛苦的結果。最新的例子是中國 - 雖然革命後這個國家就開始掌握全部生產資料。用"中國式的社會主義"的類似話語,中央政府推出了一個市場改革和分三個階段開放私人資本的過程,帶來苦難和超級剝削的災難性後果。正如兩個公認的馬克思主義經濟學家的解釋,聯繫到80年代私人資本的進入,"雖然最初依靠國營部門,城鎮集體企業是獲利的,其中許多企業實際上是私人公司,它們抹上紅色以便取得供應和信貸的納稅利益(...) 改革過程的每一個新階段產生新的緊張關係和矛盾,只能通過擴大市場權力來解決,從而導致資本主義政治經濟日益鞏固。因此,不是像改革派斷定的那樣,利用資本主義來建設社會主義,不可避免要發生的和實際發生的事是:市場社會主義用社會主義建設資本主義(...) 這一改革過程突出了一個事實,即一旦你開始踏上市場改革的斜坡,你只能繼續下滑"。[11]
委內瑞拉起步的情況不同,它已經從古典資本主義走向市場的混亂和動盪,每一個改革使局勢更加緊張。 如果我們不採取進一步行動,如果在社會主義話語背後,我們維持資本對生產資料的權力和私人金融體系,那麼長遠來說,不是打破資本主義模式,反而是保持它,甚至強化它。其風險是:並非向新事物進步,而是我們在重複20世紀假社會主義的最壞模型之一的最壞錯誤。
另一種為了證明與民營企業共存合理化的說法是:必須打破教條主義。大家都知道,任何被推到反常地步的真理就不再是真理。並非有一個教條式的方法是一件好事,但是,這並不意味著拒絕馬克思主義的理論和政治基礎,如果他們仍然符合世界和委內瑞拉現實的話。今天,不論在何處去看,私人資本就是剝削和個人利潤的同義語。洛倫索•門多薩(極地企業),古斯塔沃•西斯內羅斯( 西斯內羅斯集團),卡普里萊斯家族(連鎖卡普里萊斯)或所羅門(sambil),恩撲熱文的老闆們和非德庫馬拉思新領導層(曼紐爾•岡薩雷斯,諾埃爾和阿爾瓦雷斯和斯諾•加西亞)根本沒有參與任何社會主義項目,政府卻已經和上述這些人達成協議或正在這樣做。我們建議,憲法要明確地訂立所應遵循的方向是逐步消除經濟和工業金融體系所有制模式中的資本主義權利。
憲政改革辯論正在緊張的氣氛中進行,明顯受到大資產階級和帝國主義的反對。然而大資產階級擔心,如果它採取新的行動,街頭動員起來的人民和職工可能迫使查韋斯更加激進。有關事項對憲政改革辯論太重要了,以至於它不能只限于知名人士委員會裏或國民議會的圈子內。它必定是一個全民的辯論,連帶他們組織的,群眾性的制憲辯論,其中普通老百姓討論憲法需要作出的改變,使它指向社會主義道路並讓工人和人民的決策權合法化。
工人和人民組織,革命的優先事務
一個基層的組織過程正繼續在各個領域得到發展。在工會,農民,大眾,土著水平上,在土地,住房或水資源委員會內部,在另類媒體裏,到處都維持著群眾的積極參與。正是這種革命的摩托力量必須鞏固和發展。如果有人想要消除自主權和批評,我們必須一致鬥爭反對該過程裏的任何獨裁傾向以避免這種情況。
在工會運動內部,這個現實是由‘階級鬥爭統一革命和自治運動’(CCURA)的發展所表達的,[12]CCURA的發展仍然是我們第一優先的工作。在同其他運動潮流達成的,保護全國工人聯盟(UNT)和推動內部選舉過程的協議框架內,今天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有必要維護它的結構和運作。在CCURA內部,它的一個大部門已經在委內瑞拉聯合社會主義黨(PSUV)註冊而另一部門沒有,越過這個事實,在革命和深化革命需要的框架下,允許所有政治經驗的自由發展,[13] 必須優先考慮的是統一和相對於國家和黨派的獨立。
有一些基層組織處於前列的重要鬥爭,值得我們全力的支持。在石油部門,CCURA正同勞動部和玻利瓦爾工會力量(FSBT)的計畫衝突,後者要把其權力同國家官僚機構結合,它提出的集體談判協議沒有工人的參與,並且蔑視他們的意見。 同樣的事情正發生在公共部門雇員的身上,對於運輸部門,他們有一個的類似方案。正在作其他鬥爭的有:組織起來的漁民和圭裏亞港口社區,拒絕在他們祖先的基地上安裝天然氣管道的瓦餘(Wayuú)土著人,爭取適當住房的社區以及呼籲迅速考慮其要求的農民。根據新的理論,沒有必要去爭取需求,因為我們正走向社會主義,離接受該理論尚遠,我們正在支持和發展這些鬥爭。工人和人民的直接需要組成一個權利,如果我們正走向社會主義,它必須是倍加尊重的。
在該基層組織過程的框架內,公共議會繼續發展下去,但並非沒有矛盾。卡羅拉(Carora)無疑是最好的例子,那裏百分之百的公用預算由議會依據其估計出的需要而討論並決定。這是一條應當在全國都遵循的道路。在工人運動裏,工人議會的形成這個問題尚在辯論中。不幸的是,政府和工會運動(FSBT)的某些單位的目標是一個受控制和反工會的模式。這並不妨礙階級鬥爭戰士提出自己的工人議會模型:民主,統一,同民主與合法的工會一致行動,爭取工人的企業權利。關於議會的辯論,無論他們是公眾的,工人的或學生的,都必須由基層進行和決定。以便使他們不失去動力以及權力去提出需求,並推動那些形成革命基礎的人們的鬥爭,有必要採取行動,保護他們不受害於一些這樣的方案, 這些方案的目標是把他們捆綁到國家的和對付他們的公務員的決定上。
委內瑞拉聯合社會主義黨(PSUV)
――觀點與挑戰
委內瑞拉聯合社會主義黨目前正在舉行首次各基層單位會議,籌備它的第一次代表大會。我們已經看到,近幾個月來,各政府部門竭盡全力,試圖控制整個過程。但在同一時間內,基層的實力和願望,已開始說服許多社會主義陣營的會議。[14]毫無疑問,一場嚴重對抗正在到來。正如報紙Las Verdades de Miguel 寫的,"在委內瑞拉聯合社會主義黨內部,將發生革命過程的左翼和右翼之間的鐵路碰撞"。
作為革命家,我們不會置身於這場鬥爭的邊緣中,這場鬥爭將決定國家今後幾個月和幾年將要遵循的政治過程。我們積極參與了每一個會議,提出我們的建議,聽取基層的聲音,並同所有忠實的團體一致行動。同希望有一個反資本主義的發展和捍衛民主類型的政黨的那些人彙聚,摒棄官僚作風,專制的運作或軍事結構。革命需要一個基層的黨,它配備了一個結束委內瑞拉資本主義的方案,一個團結所有非剝削階層的、由工人領導的,以便能夠決定自己未來的黨。
CCURA運動與‘社會主義與階級潮流’報的組織者行走的是深化革命,對抗帝國主義和資產階級,反對所有阻礙革命的官僚階層的道路。我們邀請所有鬥爭的社會主義者,和PSUV全體成員與我們一起準備出現在地平線上的大鬥爭。"教育自己,因為我們需要充分發揮我們的智慧,積極參與,因為我們需要充分發揮我們的積極性,組織自己,因為我們需要充分發揮我們的力量",葛蘭西說。正在這些需求的服務裏,一個社會主義的目標形成,圍繞著‘社會主義與階級潮流’報,一個參與,意見和經驗交流以及互相彌合的空間,開放給所有想要加入的人。
注釋
這篇文章原本刊登在'美洲評論' No.2,2007年8月。
博爾赫斯是委內瑞拉革命和社會主義黨和UNT的領導人。像這篇文章的其他作者一樣,他參加了委內瑞拉聯合社會主義黨(PSUV)。
加西亞(阿根廷社會主義組織MST的會員,居住在委內瑞拉)
威瓦斯(工會主義者,全國工人聯盟的地區協調員),幫助組織全國工人聯盟的‘階級鬥爭統一革命和自治運動’(CCURA),是革命和社會主義黨(PRS)成員,選擇參加委內瑞拉聯合社會主義黨(PSUV),並出版‘社會主義與階級潮流’報。
[1] 電視頻道RCTV是反查韋斯的流產軍事政變的諮詢頻道。2002年4月,革命進程內部的緊張,鬥爭,辯論和矛盾在加深。 政變失敗後,沒有採取任何措施打擊它,而且它仍然散發它的反動宣傳。其牌照在2007年期滿後,沒有被更新。反查韋斯的右翼試圖抓住這一決定動員起來對抗"獨裁" ,但未獲成功。然而RCTV繼續通過電纜播出。
[2] PDVSA是國家石油公司,其原管理層試圖阻止2002年12月石油生產(關於這個題目,見愛德華•狄阿可:"石油的詛咒" ,國際觀點 353期,2003年9月)。
[3] 海曼•厄爾•特如地,("作一個資本主義者並不是一個好的交易")。
[4]豪爾赫•路易士•博爾赫斯( 1899至1986年),阿根廷作家和詩人,被認為是拉美魔幻現實主義流派的創始人之一(連同加布裏埃爾•加西亞•莫奎茲 )。
[5]2007年7月22日播出的節目" 哈囉,總統"。
[6]西蒙•羅德里格斯( 1769年至1854年)是西蒙•玻利瓦爾的教師和指導。 他在教育領域的思想連帶玻利瓦爾和阿則奎爾•薩莫拉的理念構成,隨著思路的,玻利瓦爾革命的"三個思想根源樹"。
[7]普遍的厄爾, 2007年7月16日。
[8] fedecámaras是委內瑞拉的雇主組織。
[9]普遍的厄爾, 2007年7月30日。
[10] www.aporrea.org , 2007年7月23日。
[11]馬丁•哈特- 藍茨伯格和大衛•伯克特,中國與社會主義:市場改革和階級鬥爭,每月評論新聞,紐約, 2005年。
[12]‘階級鬥爭統一革命和自治運動’(CCURA),在新工會聯合會UNT(全國職工總會)的基層是多數,但不包括其初創時期建立的臨時領導體制。 為此 FSBT(玻利瓦爾工人工會力量),受到勞動部,以及大體上的政府官僚層的支持,到現在為止已經試用了所有手段,以防止舉行內部選舉,該選舉通過選擇代表領導層,將確定新聯盟的存在及合法性。 今年7月,為了推出這項選舉進程, CCURA與全國職工總會的其他四個流派達成了一項協定。 玻利瓦爾工人工會力量(FSBT)的代表隨即宣稱,UNT(全國職工總會)不再代表革命的利益,也許有必要建立另外的工會組織。 UNT(全國職工總會)內部的對抗,集中在與政府有關的"自主性"問題上,換句話說,就是工會對於政府的獨立性問題。 在這一點上,公共論戰也用查韋斯(他用一個有些惡狠的方式表示了反對UNT自治的意見)反對CCURA和UNT的主要代言人。
[13]這特別是奧蘭多•契里諾的情形,UNT的國家協調員和他的政治傾向,聯繫到阿根廷社會主義左翼組織。
[14]"社會主義陣營" 的形成帶有鄰近性和地方性,是PSUV的普通百姓結構。
(衛眾譯自《國際觀點》第397期,2008年2月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