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林頓和國會要「挽救」社會保障

                        溫斯坦

 


    克林頓總統和美國的兩黨會議,根據一個瀰天大謊,對社會保障發動為期十年的攻擊。

    新聞媒介曾經發覺,在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時出生的人,很快就達到退休的年齡。人們借口投入社會保障,隨之而來的就是國庫的稅收將不能如期償付開始大量退休的這批工人的年金需求。

    從那時以來,傳媒就用一種聲音宣稱:社會保障注定要破產。

    但是,你毋須充作一個火箭科學家,去斷定社會保障破產的神話,主要是想為要一種合理化的服務,而堅定地削減受益和推遲退休的年齡。這些削減,肯定是最劇烈地打擊那些最依靠社會保障金和依靠醫療照顧而生存的人。

    1998年,資本家對社會保障的攻擊升級了。這是由於驚奇地發現,多年來第一次出現了盈餘,聯邦政府各種稅收超過總支出,而財政盈餘原本會持續到可預見的將來的。

    1998年,當第一次宣稱預算盈餘被發現時,它被武斷地安排在可預見的將來,可實現進一步的盈餘來實現。

    在設計有數萬億美元意外得到的基礎上很好地進入新的一千年,它第一次被建議把它的大部份投資到股票市場去。

    自從高漲的股票價格已膨脹到遠遠超過它們的真實價值,而大量的數十億元系列基金投入了股票,將股票市場升高到環繞月球的軌道,那個計劃看來已被放到次要地位。

    自那時以來,新聞報道也預言一個預算盈餘的總數,想要超過第二個十年,增加到2萬9千億元(紐約時報社論1999年7月22日)。社論撰寫人也報道:「民主黨人和共和黨人原則上同意由社會保障稅產生的1萬9千億元(在同一個十年期間)將回到那個制度,很好地保持它的償付能力,直到下一個世紀。」

    那就是說,他們議定這兩個資本家政黨將為保持1萬億元而奮鬥。

    傳媒似乎未去注意,那些花在各種各樣社會保障的錢比由它的受益人付給的要少得多,那是使人震驚的。它證明,只在十年之間,從按週計算的薪金中扣除的社會保障稅比支付退休金和相關的福利費用還要多,使之「順利地進入下一世紀。」

    並且,那還意味著從來就沒有一個逼近的社會保障基金的破產。

    但是,它也意味著,估計有數倍於1萬9千億美元的過去的社會保障稅,現在作為欠條存放於聯邦國庫財政總賬的「資產」項目,本來可以用作擴大而不是減少領取退休金者和享受醫療照顧方案病人的受益。

    記下社會保障赤字的神話是重要的,而現在預算盈餘這筆意外之財,實際上通過全體資本家建立的機構被當作好錢幣接受下來了。

    只需短暫地一瞥,這筆使人震驚地意外得到的預算盈餘是怎樣計出的,將表明它充滿了含糊不清和矛盾。到最後,這些事實全部加起來,這個真理被統治的資產階級和它的政治僕從們全部踐踏了。

    舉個例子,6月29日的《時報》報道,估計下一年度預算盈餘為250億美元,它預計,超過下一個5年,盈餘增長到1,790億美元,並且下一個10年盈餘增長到5,170億美元。

    相應地,15年之後(不是10年),他們估計只有7,210億美元的總額,比《時報》編輯兩週之後所引證的上述數字少得多。

    單只這一個矛盾就引起一個巨大的問題,即使標誌著甚至只一年的估計,而且,當規劃有5年、10年或者15年,進入到未來那麼長的時間,它就會變成我們所能期望的、從一個講述命運者那裡凝視水晶球這一類的事情了。這個問題和大量的其他矛盾,在被說成的事實裡,就我所知的,決不是合適的解釋。

         社會保障的騙局

    事實上,資產階級政府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謀劃促進它的階級利益,而擺在他們的議事日程上的,是有系統地在本國實現減少商業成本,並且這樣來提高美國公司的利潤率,影響他們在世界各地的競爭對手。

    而且,肯定地,資本家們這樣的獲利,就是對工人們的損失。

    在消費方面,美國工人階級生活水平的降低,已有數十年長的記錄。這證明它有利於資本家。這個向工人階級生活水平的進攻,是由生產方面和以後由資本家的稅收政策兩者來實行的。

    從二次大戰前以來,賦稅的負擔就被穩定地從資本家分攤到工人身上。更進一步的稅額負擔,就從社會福利有系統地減少中產生。這種負擔是由工人階級直接和間接支付的。

    減少美國資本家的稅收,這就增加了他們稅後的純利。它純粹地為美國資本家的低成本高利潤作出貢獻,並影響到他們的全世界的競爭對手的成本和利潤。

    那就是為什麼在國會中圍繞著社會保障的騙局產生出一個兇暴的策劃,這就是進一步對富人減稅、對窮人提高稅收,並且真的使社會保障退休金和醫療照顧方案的受益下降。

    要完成這1萬9千億美元是有可能的。據新聞報道說:這些錢要跨越下一個十年,是由社會保障稅收中產生的,並且據說被嚴厲批評後,才恢復這個制度。

    但是像這種社會保障基金現在還當作紙上的借條,好像它們是真正的貨幣一樣放在一系列的資產負債表上。即使說「償還」真的兌現了,將毫無疑問地是作為借條償還罷了。

    克林頓醫療照顧方案的詭計

    克林頓總統正在尋求為被說成是意外的預算盈餘取得充份的信任,現在對接受醫療照顧方案的病人承諾一個自願長期使用藥物保險的「禮物」。

    「自願」這個詞含有另一種詭計。既然它集中在受益上,保險費卻又要由醫療保險方案受益人支付新規定的保證金。這項增加了的費用,醫療保險方案委託人必須償付處方藥物的受益。在2002年,這項附加費每月24美元,2008年提升到44美元,對於那些僅僅得到貧窮水平的年金的退休者,那不是一個小數額。

    此外,處方保證金需要50%的共同支付的款項,政府限額僅僅給予2千美元的一半,作為一年的處方費用。

    正如俗話所說:「貪得無厭」。因而附加費用對那些在被推荐的處方計劃上簽字的人,例如:一個醫療照顧方案的病人要為實驗部門負擔20%共同支付款項,在現存的醫療照顧方案中卻不需要這樣的一筆開支。如果過去的實踐有什麼指引,當所有的細目曝光的時候,從這些自吹自擂的藥物處方支付計劃中,這些費用對所有的病人更可能超過他們的任何受益。

    會出現什麼真實的情況呢?不管怎樣,真正的受益者將不是幾千萬依靠社會保障和醫療照顧方案者,更確切地說,它的受益者是醫療保健組織、保險公司和醫藥公司。誰只需簡單地擁有更多的住房,就可以向醫療照顧方案的病人高價索取交換所謂「免費」的處方藥物和其他被指稱的受益。

    當此之時,民主黨和共和黨的政客正為他們自己和他們的黨尋求政治利益,從承諾條件、延長協商怎樣處理這些剩餘額來中飽他們自己的私囊。

   冷酷、溫情手法的遊戲在持續

    在國會中的好人與壞人之間無止境的爭吵和交易已經開始了——儘管決定誰好誰壞只在旁觀者的眼中出現。

    至少有40%的美國選民確信,在資本家的政客之間沒有不同的地方。這種經驗已有很長時間。較少的合資格選民有討厭登記或選舉的傾向,這是已為人知的事實。

    經驗也提出,立法對怎樣處理所稱的大筆預算剩餘,是預先規定的。假設那大筆預算剩餘的神話在總統選舉之前沒有好好地被戳穿,無論如何,它就能有把握地預告,對富人的承諾將要維護,而對我們其餘的人的承諾,將如通常那樣被拋棄。

    壞人和好人之間的「戰線」已被拉開了。民主黨和克林頓一起領導的一夥已經標明他們的行動範圍:第一,他們保證用想像中的預算資源現金支付5萬6千億國債;第二、把前面提到的處方藥物受益計劃其餘部份給予我們(順便提一提,這些計劃不顧報道過的4千萬美國人沒有足夠醫療保險的困境)。

    長久以來,共和黨人為了他們的黨,標榜嚴厲警察的角色,集中他們的要求大量減稅,這就只能留下小小餘地來支付國債或處方藥物的受益。

    此外,共和黨人以他們在嚴酷警察、溫情警察的遊戲中的角色,要求更多的大份額減稅,只由很富裕的有錢人納稅。為了企業,他們列出清單:首先是減低利得稅率;逐步地完全結束房地產財產稅;和停收寬幅度的公司特別利息。

    經驗也告訴我們:實際上壞人、好人一直幾乎毫無掩飾,以接近壞人的要求而妥協結束。因為這就是這個遊戲的簡單理由和目的。

    但是在國會中因為新的立法有另外一種貪婪的界線外的遊戲在所有的交易中繼續進行。內部的猛烈爭吵和交易,在同意投票產生任何立法之前,每個政客都必將要求對法案加以修正。

    這樣的議案修正案是預先設計的,除了為每個和所有的「公僕」的利益服務之外,不是為別人,而最重要的是為那些公司老闆的利益而服務。

 

    (楊萍譯自《社會主義者行動》99年8月號)